Victor的阿克塞尔三周跳

【维勇】Beautiful You.(1)(霸道总裁维克托x舞蹈系大学生勇利)

秋阿声。:

现代AU 年龄操作 30岁维克托x19岁勇利




大概是个,为了赚学费去酒吧跳钢管舞,结果被霸道总裁一把扛回家


自以为这是被人包养了,其实总裁是真心想和他谈恋爱的故事




之前在微博说的脑洞,终于写啦。




好的我这就回去写小医生了【逃窜】




【维勇】Beautiful You. (1)




001.


 


熄灭的霓虹灯,干净反光的黑色大理石地面,玻璃推拉门里的世界一派安静,与几个小时之后那个灯红酒绿之所似乎是天差地别。


 


午夜降临前的Lure像头蛰伏的野兽,眯眼打量着来回路过的行人,伺机将猎物吞吃入腹。胜生勇利因自己的想象而默默打了个激灵,望着大门上方那块印着花体单词的标牌,攥了攥拳头,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胜生勇利来到莫斯科的第八年了。这些年间,他从未有过一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进入酒吧成为舞男。


 


八年前,11岁的胜生勇利被位于莫斯科的Vaganova芭蕾舞学院录取,背着小小的行囊和家人们沉重的期望,独自一人来到异国他乡,开始了求学之旅。


 


相较于其他普通工作,职业芭蕾舞蹈演员的职业寿命基本不会超过十五年。为了将这段时间尽可能地延长,坚定以职业芭蕾舞演员为目标的后备役们大多自小就进行芭蕾舞学习,而作为芭蕾舞顶尖学府的Vaganova芭蕾舞学院,对于新生入学的年龄也都是是控制在十岁左右。


 


初来这座千顶之城时,由于语言不通,勇利被迫读了一年的语言培训班,才真正进入这所世界知名的舞蹈学院进行培训学习。也正是由于这一年的耽搁,使勇利成为了班级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孩子。虽说落后了一步,胜生勇利对于练习也加倍刻苦起来,在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芭蕾舞届未来新星的学校里,每个学年竟也稳稳妥妥地拿到了奖学金。


 


勇利的家里经营着一间不大的温泉旅馆,生意说不上好,但也足以维持一家人的日常花销。但若想挤出勇利每年的学费,也是十分不现实的。背负着能得到奖学金就可以继续支付学费读书,拿不到奖学金交不起学费就直接收拾包袱等着被遣返回家的压力,胜生勇利磕磕绊绊地走完了这甘苦参半的八年,终于来到了本科学年的Level II,即毕业学年。


 


然而,就在这最后的毕业学年,意外却出现了。上个学期期末时,勇利从小养的狗狗因病死亡,压力大心情差熬夜练习再加上莫斯科的初冬降温,很快就演变成了高烧不退。


 


待到年级最终舞蹈展示时,勇利不仅穿反了紧身裤,甚至在开场做着Pirouette(脚尖旋转)晕晕乎乎地就转回了后台,留场下的评审老师一片尴尬互相对视,唯有站在场边的导师铁青着脸在伴奏曲里目瞪口呆。


 


刷新了无数次学校奖学金公布名单,不出所料,上面并没有自己的名字。


 


胜生勇利在电脑椅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在小小的单人宿舍里认真地思考人生。


 


宿舍封楼的日期就是明晚,银行卡里还有几百卢布,那是他接下来十多天的寒假剩下的用来吃饭的钱。原本还想着接下来的两周用新得到的奖学金出去租个房子,安静地考虑毕业作品的编舞。可现在一切都被打乱了。


 


如何在两周半挣到下个学年的学费住宿费和生活费?


 


胜生勇利拿着计算器戳了又戳,心底一片绝望的冰凉。


 


长谷津的大家,虽然之前也曾无数次地质疑过自己,不过这次,大概是真的要被扔回家了。


 


 


002.


 


在宿舍的床上装死了半天,胜生勇利还是爬了起来,出门做最后的挣扎。


 


作为一个专修芭蕾舞的学生,正式的演出机会并不是随时可以得到,想要像主修乐器或唱歌的人那样到街头卖艺显然更是行不通。毕竟人们看到一个在路边做跳跃劈叉的人,与其说想给他钱,联系警察带他去看看精神科才是真。


 


即便是每日不停不休地打三份工,妄图在短时间内攒够几十万卢布的学费也很难实现。


 


但是,去那里的话,也许还有可能。胜生勇利在城区里徘徊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沉,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间如同黑色野兽般的酒吧。


 


Lure是同校的一位前辈开的酒吧,每日午夜准时开门,广受年轻人欢迎。与前辈相识是在学校的校庆上,浑身散发着性感荷尔蒙的著名金发校友,被院长带着走到这届的优秀学生胜生勇利面前,见到他后感兴趣地眯起眼,不顾院长在侧就凑过身去一把捏上了勇利的屁股,惊得素食动物汗毛直竖。那位金发前辈十分满意地眨眨眼,将一张名片塞进他手心,并告诉他随时欢迎过去工作或是休息喝一杯,保证都有好价格。


 


他的导师隔着人群瞪着一双精心勾勒过的美目缓缓地向他摇头并做口型:绝。对。不。许。去。


 


胜生勇利掏出那张出门前塞进外套口袋里的纸片,上面只简洁地写了店名地址以及联系方式,并无更多装饰花纹。酒吧的名字意为诱饵,不知指的究竟是被酒吧这个神秘的饵诱惑着走向醉生梦死的深渊,还是被它变作一个诱饵等待其他捕猎者的吞噬。


 


无论是哪种意味,原本与夜生活寡淡无味熬夜只为认真练习的胜生勇利都是毫不相关的。


 


可现在不同了。


 


坐在吧台等前辈过来的胜生勇利在内心合掌:老师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来的……可我还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啊。


 


很快赶到的金发酒吧老板听了他的来意,很理解地应下来,“你看起来不太适应这种环境不是吗?今晚先来试试吧。不过这里跳芭蕾可不行,那个你会吗?”他曾经的同校前辈用浅金色的眼珠示意那边的舞台,勇利转头去看,视线接触到的瞬间像被什么咬到一样赶紧扭转开来,涨红着脸轻轻点头。


 


“衣服我会帮你准备的,等时间差不多你直接到后边更衣室拿就好。……正巧,今天有个家伙会来,如果你能让他满意……哈,无论你之后还打不打算长期在我这里打工,我都会给你一个好价格。”斜靠着吧台的金发老板从身后的酒柜上倒了杯烈酒慢慢喝,笑睨了一眼酒吧正中舞台上那根追光正对的钢管,轻轻拍了拍黑发学弟紧张的手臂,“Good luck,勇利。”


 


 


003.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到达Lure的时候,刚好是午夜零点整。


 


没有在人声鼎沸的前门做过多停留,调转方向盘转入了酒店侧边的巷子里。隐蔽的后门处,金发的老板带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保安等在那里,见他的车开过来,保安快步上前去帮忙开门,接下车内人的钥匙后便自行将车开到地下的私人车库。


 


酒吧老板撅着性感得嘴唇,双手抱胸靠墙而立,见他走过来懒懒地站直了身体,“维克托,你还是像以往一样准时,早一秒都不会来。”


 


“哈哈,我该说什么,多谢夸奖吗?”被讽刺了的男子像是听不懂话中深意一样爽朗大笑,走近后抬手在老板肩上轻拥片刻,随即礼貌地退开,“好久不见了,克里斯。”


 


“你来得再晚一点,就要错过好节目了。”克里斯笑着回拥,在维克托背上拍了拍,“我母校下一届最有发展潜力的毕业生,连那个挑毛挑刺的学院长都赞不绝口的优秀学生,今晚要到我这里开钢管舞首秀。”


 


“哇哦,你怎么给骗来的?”维克托惊叹,边走边褪着手上的皮质手套,“这么优秀,肯定是卡森科娃的学生了,怎么会被允许跑到这里胡闹。”


 


“的确是个不错的男孩,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才来的。”推开通往酒吧舞池的玻璃门,克里斯单手插兜,回身看他,“说得好像你来我这儿挖未来的马林斯基芭蕾舞团团员墙角,就有多正经一样。”


 


目的的确不纯的维克托并没有反驳,率先走入了人声喧杂的酒吧中心。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是一位电视节目制作人,虽然就从业时间上看并不能称为资深,但几年里做的每一档节目都火遍了俄国,甚至其他国家的网上播放量也十分可观,也因此为观众所知。他的父亲虽然是位业界知名的传媒大亨,对于儿子的职业选择,并没有做出限制或用家族事业框定他的发展,只是暗自观察着孩子的成长,直到近几年身体实在不济,才将手上的一部分管理事务推到儿子肩上,逐渐想要退居幕后了。


 


而最近,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正在为接下来的打算做的这档芭蕾舞演员成长的纪录片节目,寻找一位独一无二的主演。有着世界四大芭蕾舞团之一的俄罗斯,人民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芭蕾情怀。


 


像Vaganova这样世界顶级的芭蕾舞学院,平常都不会允许外人去参观学生们的日常训练,毕竟从这里毕业的都可能是将来的世界级芭蕾舞团首席,精心培育的过程怎容任何人打扰。维克托只好拜托自己这位同样从Vaganova毕业的好友,希望可以通过这位荣誉校友的搭桥,得到心目中谁也无法取代的那位“首席”。


 


“别说我不帮你,如果这个你还看不上,那我也无计可施了。要不是因为学费出了问题,他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今天也是凑巧。”克里斯耸耸肩,将他带到一个距离舞台不远处稍显僻静的沙发。那里已经坐了几个年轻人,显然是被事先交代过了话,只有见人手里的酒杯空了时才上来倒酒,其他桌若是有人过来搭讪便上前代以拒绝,不让坐在正中的贵宾受到打扰。“你先坐,我去看看。下个节目就是了。”


 


 


004.


 


外面的人声开始热闹起来的时候,胜生勇利就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了酒吧中央圆形舞台的后侧。


 


应该是照顾到他的心情,克里斯为他准备的衣服并不暴露,柔软的皮制长裤和短袖上衣都紧紧地包在身体上,勾勒出从小坚持芭蕾训练而锻造的优美线条。双足赤裸地踩在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白皙的皮肤与地面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本贴在脚趾水泡上的保护绷带撤掉了,留下几个微微泛红的伤口。那还是期末期间练习留下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刚刚不知跑去哪里的金发老板又突然出现在了舞台后面,指了指维克托坐的那片区域,又对他做出可以开始了的手势。胜生勇利扯扯上衣的衣摆,点点头便往台上走。既然决定要做了,就拼尽全力吧。下个学年还能继续与否,全看今晚这支舞了。


 


伴奏音乐已经响起来了,胜生勇利抬头,手指缓缓地握上身旁那根小臂粗细的钢管,下颌抬起微侧,舌尖将嘴唇舔得湿润,微微笑起来,像个睥睨天下的女王。转身一步踏近钢管,从胸口到胯下缓缓地逐一向那根钢管贴去,紧身的衣物几乎可以看见他的背脊是怎样随着动作凹陷,又是怎样在下蹲时凸起。


 


台下本还在聊天喝酒的客人们安静了一瞬,口哨和尖叫声随即爆发了出来。


 


夜的狂欢这才开始。


 


站上舞台的瞬间,哪里不一样了呢。克里斯看着那个聚光灯下黑色的背影,默默笑起来。维克托,我想,这次你一定找到了,你的主演。


 


伴奏刚刚响起时,维克托还在低头喝酒。等周围的人忽然吹起了口哨时,他才发现台上的节目已经开始了。坐直身看过去时,台上那个黑衣黑裤的男孩子正用两只手将自己的身体撑在钢管上,滑落至地面后双腿岔开跪坐,远远地向这个方向下了个腰,眼睛里的神情淡淡的,嘴角却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维克托食指弯曲摩挲着自己的下唇,深深地凝视着台上与那根冰冷钢管缠绵舞动的人,连旁边的姑娘要为他续酒也没有注意到。


 


他并没有刻意地做一些诱惑的动作,或是摆出高难度的姿势,只有那份站在台上自然而然展现的气质和自信,就轻易点燃了台下所有人的激情。每当做出踮脚的动作时,几乎都可以分辨其中隐含芭蕾的成分,可以想象那个人换套衣服穿着白色舞鞋站在剧院舞动的样子。


 


然而此刻他身在喧闹的酒吧,身边的人都在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尖叫不停,仅用双腿便将自己高高地固定在钢管上,双手自然地伸展开,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高雅骄傲的黑色天鹅。


 


突然间似乎看到了什么,稍显慌乱地沿着钢管滑下,转过身去,倚着钢管,以背影晃动着下蹲,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


 


黑色的皮裤,挺翘的屁股,翘的屁股,屁股。


 


维克托猛的清醒,轻咳一声,自己这是在盯着人家哪里看呢。是他了,维克托靠回柔软的沙发靠背,接过旁边漂亮姑娘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毫无疑问就是他,不会再有其他选择比他更适合。就不知他愿不愿意与自己合作了。


 


在台上跳舞的勇利心里其实一直在打鼓。这还是他第一次毫无准备就上台,还不是自己专修的舞蹈。凭着选修课学的那点皮毛加上自己的改编,胜生勇利觉得自己顶多再坚持两分钟,就跳无可跳了。


 


克里斯在他上台前给他指的那个方向,远远可以看到黑暗里坐着一个浅发色的男人,周围的几个人都安静地坐着,为他形成一个安静的包围圈。


 


坐在黑暗中的银发男人看不清表情,“他在看我吗?”胜生勇利绕着钢管旋转一周,旋转过后视线又锁定在那片区域,“他喜欢我的舞吗?满意我的表现吗?”


 


身边的人群一阵小小的骚动。胜生勇利趁着侧身的动作一瞥,竟然发现是学校里那几个不大安分总是跑出去喝酒的同年级学生。


 


虽然平时并无正面矛盾,可同在一个七八人班级里,看着年年拿奖学金的勇利,心里何尝不是捻酸的。


 


勇利一惊,赶紧转过身坐了个背对的动作,内心用力祈祷她们赶紧走过去,不要注意到台上的自己。


 


涂了艳丽眼影和夸张眼线的女生拨开身边男生意欲摸到自己屁股上的手,皱着眉向台上看,同时问着身后的其他人,“你们看台上的那个人,好像是……”


 


胜生勇利认命地闭上眼,滚热的液体涌上眼眶。


 


完蛋了,到底还是被人在这副样子的时候认出来了。


 


爸爸妈妈,卡森科娃老师,天国的小维,我给你们丢脸了。


 


发愣的瞬间手臂被扯住,一把就被从台上拉下来,被一个结实的怀抱接住,并迅速走向酒吧一侧的走廊。带着原主人体温的毛呢外套被裹到了肩上,优雅的古龙水味弥漫进鼻腔,周围的人因台上的舞者突然消失而骚乱着,可他的视线之内只能看到男人银色的发梢。勇利一怔,是他。


 


“你害怕被那些人看到不是吗?”那个人的声音里似乎带着隐隐的电流,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耳畔,磁磁地引起一阵酥麻,“跟我走吧,小家伙儿。为我独舞,好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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