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的阿克塞尔三周跳

撒玛利亚男孩(试)

明斯克:

*折寺时期胜出
*(性)霸凌
Kismesis:爱恨交织





那时气候近冬,放学后爆豪没去找绿谷,绿谷倒以为他会来找自己,把那个巨大的蜗牛壳般的书包搁在桌上,眼睛藏在后面,以此窥视别人。

这一天,刚好爆发了关于爆豪的流言。但这流言与自己无关,那时候的孩子总是这样的,单恋非要扯成两情相悦,他们把爆豪和另一个传说暗恋他的女孩写在一把伞下,说他们要百年好合了。女孩对着黑板上的画,又羞又气,哭着跑出去——因为这个孤僻姑娘的恋情她只给自以为的挚友说过。爆豪看到了,狠狠踢了身边最近的一张课桌,要罪魁祸首滚出来受死。又有人哄笑说,哟,呵护起来了。

后来老师来了,怪异地看了眼黑板,招招手:“值日的上来擦干净吧。”

绿谷这才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拿着板擦缜密整齐地把那把百年好合的伞擦得了无痕迹。

下午时绿谷打扫好东西,照例等爆豪来找自己。但是爆豪一直没来。

那女孩倒是动作慢吞吞,坐在座位上饮泣。绿谷远远地坐在后面看她,他也是个没多少存在感的人,虽然某种意义上他又因为先天问题十分有存在感。

他有把握自己看她看得平平淡淡,不会使之脊梁发毛。

绿谷一开始一定很可怜她,然而到后面他看得越来越咬牙切齿。

爆豪摸过他,吻过他,以至于进入。

可他连进入爆豪流言的机会都无。

绿谷可以走到她面前安慰她,说不要哭了,也不要喜欢他了,没有结果的。因为我才是……

想至此,绿谷打住了。他想必出了什么心理问题,才受害受出了优越感。此刻绿谷充满了占有欲,对着前面那个微微颤抖的后颈,他还是想把她比下去。

可是那个姑娘回头眼睛红红地看向他,说:对不起,我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绿谷又完全恢复了平日里那副谦卑的模样,傻乎乎地笑说:“没关系。”继而充满担忧,“还好吗?”

她不答,回头收拾东西,咳了几下,鼻子吸溜吸溜的,低垂着脑袋跑到门口消失了。整个走廊充满了她虚弱连绵的脚步声。

绿谷脑袋横搁在书包上,等啊等,爆豪一直没来,他该早些告诉自己的。如今天擦黑的速度尤其快。绿谷终于背上那个把他双肩往下扒的书包,拉上拉门回去。

走在路上,绿谷去便利店买了个三明治,他在长身体的时候,像个小动物一样吃个不停,过去每次被爆豪逼去承受他同样是小动物的劲儿,完事后他总是饿得被掏空一样。爆豪什么也不负责。今天什么也没干,就饿了。绿谷抬头看到店员背后的烟盒,心想爆豪新学会抽烟,或许是其中之一的牌子。但他很快又得戒掉,他跟他发脾气说,就不该学会,早知道他要去雄英。

这当然不是他好好对绿谷说的。那天爆豪想必非常恼火,绿谷无辜受害,他太使劲了,把绿谷像仇人一样地拼命挤压,让绿谷那个小嘴巴吃进去他所有的段落,绿谷疼哭了,又快又狠,他吃不下,毕竟不是女孩子那样软软多汁。爆豪嫌他吵,用力地捏他的下巴,说再叫他就打人。

绿谷之后没叫过,憋了一喉咙喷薄的哀鸣,眼泪一路又一路途经爆豪的手。

后来绿谷侧坐在地上说,小胜要去雄英,真好啊。

爆豪烟瘾上头,眼睛里生血丝儿,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想到绿谷活泛的脑筋都用在组装他的只言片语上,他就来火,这家伙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说这些是想干什么,想和他套近乎吗?

绿谷抬起哭得有点肿起发亮的脸:“只是恭喜你。”

绿谷最恐惧的时刻是爆豪皮带叮叮当当的一刻,解开了他反而坦然一些,就好像这个时候的绿谷和平日的绿谷不是一个人。现在他的眼睛就有点恐惧,有点妥协,低到尘埃里祈求自己同他有一丁点温馨的时候。

“别,”爆豪怪笑一下,“你会让我倒运。”

爆豪蹲下来,充满快乐地看绿谷备受摧残的脸颊,绿谷湿漉漉的眼睫毛对着他,不过一会儿就知道他又要嘲讽自己,于是低垂下去,仿佛身体里有一个质点,骨肉血脉都往这个点收缩,以至无可退缩。

“少跟我装柔弱,有那么痛么?”

绿谷不敢回答他。答或不答,答痛或不痛都是错的。

“说话。”爆豪又捏他下巴了,使他整张脸对准自己,“不准装聋。”

“……不疼。”

“不疼那还哭成这样?”

绿谷疯魔了,眼球覆了一层颤巍巍的水膜:

“因为很舒服。”

爆豪没有嘲讽到绿谷,反而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呆望着绿谷。绿谷心想要比谁更疯,好,那就比吧。

“……废久。”爆豪张了张嘴,后半句话跳不出来。

他放开绿谷,起身去拿他的书包,又连句再见都不说地走了。这次步子尤其地快。绿谷没有马上起来,为了爆豪,他总是要顶着吞噬黄昏的紫色天空回去。他很难受,红的白的透明的汁水在他闭合的双腿间流,洋洋洒洒的。可还是得拖着这样乱七八糟的腿回家才能打理干净。

在爆豪蹲下来的时候,他多希望那是为了疼爱他而不是为了嘲笑。如果爆豪的眼神一样柔和,他想去吻那对柔软的眼睫。他想被爆豪好好抱着,给他哪怕一个吻。

到现在爆豪连一个吻都没有,迫害人迫害得太纯粹了。

你也知道珍藏你那个嘴唇。

绿谷一边想一边哭起来。

(Try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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