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的阿克塞尔三周跳

饮食男子(中Ⅰ)

明斯克:

*大家都是谐星,特别是卡。


   有已同居前提并无能力。


   感情这个东西里面,吃的太重要了。




   上章贫够了这章来温情一下,稍微讲讲他们是怎么好上的。有伪三角情节。


   


 


三 轰焦冻的晚餐


 


爆豪要是不作孽,也不会沦落到和“阴阳脸”共进晚餐的地步。他谁都下得去脸求,唯独轰焦冻让他难办。现在他们坐在一个高级西餐厅了,听着周围刀叉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相顾无言。人家都是烛光晚餐,他们肯定不行,只有摸黑吃饭。


轰焦冻一直拿一种爆豪非常看不来的超然的目光注视他,总让他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但轰焦冻本来就这样看人,只是因为爆豪心里早就把他划到了黑名单里,才会对他一点流转的眼波都神经过敏。


在过去,爆豪会对一切和绿谷关系亲密的人亮警钟,然后盘问绿谷此人的背景。美其名曰“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绿谷自认为清清白白,于是有问必答。


问出来这个轰焦冻最为可疑,论阶级和绿谷天差地别,不知是从哪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朋友。绿谷其他朋友看到爆豪如此护食儿,大多知难而退,而轰焦冻从来没有过,该打招呼打招呼,该热切交流热切交流,任爆豪在后面把他前胸到后背盯穿了都不畏惧。


或许是家里带来的礼节深深影响着这个大少爷,在尴尬的等待全程举止得体得可以用乖巧来形容,而且眼睛一直盯着爆豪,恭敬地在等他开口。


“……你能别盯我了吗?”爆豪一只手撑着腮帮子,一只手在桌上一波又一波地五指敲击。


“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现在说。”轰诚恳地劝道。


“我想等吃东西时再说。”现在气氛太间不容发了,爆豪深知他要求人,必须抓住对方软弱的时刻。什么是软弱的时刻,当然是耽于美食的时刻。


“好吧。”轰点点头,又说,“谢谢你,我从前就很喜欢这儿。”


爆豪腹诽道我能不知道你喜欢这儿吗?我把你sns翻遍了都!就是这些战略准备让爆豪不良反应极大,他不得不按当年调查绿谷一样的精确度调查轰焦冻这个敌人。但明面上,爆豪忽然想起切岛的“三思而后气”,于是扯出一个微笑来回答。轰焦冻见状反而惊得微张嘴唇。霎时爆豪心里有火山在涌动——我的笑就那么骇人吗?


轰不得不说善解人意,赶紧解释说:“你别误会,我是没想到你还会笑。”


“我也是人,怎么不会?”


“特别是对我笑,毕竟你一直把我当做假想敌。”


爆豪收回他善解人意的那个认知。善解人意的怎么这么不给人台阶下呢,这下他过去暗地里介怀以至恨死轰的事实彻底搬上了台面。每次事关绿谷,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狭隘了。


轰继续澄清关系:“但确实是你想太多了,我和绿谷只是好朋友而已。另外我自己有女朋友。”


“我以前还有女朋友呢。”假的。没有。


轰皱眉,此人果真油盐不进,猪油蒙心。他们的牛排在这时端了上来,油水儿还在板子上滋滋跳动。


轰切割、喂食的动作相当流畅地道,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地道的爆豪见了,不能服输,看他动了一次刀子,便在心里纠正了自己的姿势,也坦荡荡地拿起刀叉吃了起来。


“倒是你,”轰说着嘴角竟然上翘,“究竟为什么老觉得我要和你抢他呢?”


爆豪嘴里嚼着牛排:“这你别管。我今天讲的不是这事。”


轰动作停了一瞬:“不是?我以为你就是来跟我搞清楚这事的。”所以轰才会乐意赴这个鸿门宴,老实说他被冤枉得太久了,老是被爆豪扣子虚乌有的“图谋不轨”帽子,他也很想讨个清白回来。


“谁要跟你搞清这种事……”轰似乎单纯得不明白“据理力争”打不过“就看不惯”这个道理。


突然切岛的声音在茫茫脑海里又响了起来,他心想不好,这种话都说出去了。他煞有介事地“咳”了一声,想到,如果自己能对敌人都温和,那对绿谷就定能做到柔情似水。


“那啥,废久是不是都跟你说了?”


“什么?”轰茫然道。


“肯定把我骂得都不是人了,是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从来不跟我讲你的事情。”但他忽然想起什么,“只跟我们说过他和你小时候认识,你小时候特喜欢欺负他是不是?”


爆豪只觉得脸上挂不住,脖子一缩:“小、小孩子嘛,不懂事……”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小时候真不是个东西。


轰闻言笑起来。


“那其他的真没有?”


“没有。他不是喜欢你得不行?”


爆豪发觉不对劲。


“你是不是还什么都不知道?”


轰抬抬眼睛:“怎么了吗?”


“他跑了。突然。一点原因都没留给我。”爆豪每次说起这句话都沉痛不已,对面要是他妈他就能掉泪了。


轰嘴巴开了个圆润的小口,他又看了看别处,消化爆豪的话。“不好意思,我现在才知道这事。”


爆豪使劲去叉一颗花椰菜:“他没告诉你?”


轰摇摇头。又抬头安慰道:“真的很抱歉,还跟你讲了他那么久。”


“你也别得意,他还没说多久回来。”


轰忽略其中挥之不去的敌意:“会回来的,既然他没跟我们说起这事。他是为人低调,但要是真分手了一定会来告诉我们。”


“但愿如此。”爆豪耸耸肩。“你知道他妈家在哪儿么?”


“这我当然不知道。”轰心想我要真知道还了得了,怕不是坐实了暧昧实情被按在地上打。


爆豪气馁极了。亲自上门谢罪的机会又没了。


“那你……能不能……跟他说点儿好话?”爆豪结结巴巴起来,上次低声下气求人还是在刚刚进公司从基层做起的时候,一让他放低姿态他就脑袋卡壳。


“什么好话?让他回来?”轰无奈地笑了笑,“抱歉,我不喜欢干涉人家的感情生活。再说我又不一定说动他,这你还得自己去说。”


爆豪吃罢牛排,用餐巾抹了把嘴:“电话打不通,消息连‘已读’都不肯读,你让我怎么说?”他把餐巾丢到桌上,绿谷全面的销声匿迹快憋死他了,他现在能恶心地说上一百个“亲爱的”,唯一的听众却无迹可寻。但他想,哪种爱称都比不上他的“废久”(Deku)动听,犹如洛丽塔这个名字之于亨伯特。


轰也沉痛地点点头,执起高脚杯啜了口红酒。他也曾有类似的感情经历,也不是不能理解。


“再说了,我要帮你说话而你却不改正,他只会更不高兴,所以只能你自己付出实际行动。”


爆豪“砰”一声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桌子上,金属刀叉、盘子为之微微跳起又落地。他愁闷地说:“他人都没了,怎么给他看?”


“都不知道你开始没有,就想给他看成果了?先继续努力吧,都说他会自己回来的。”


爆豪不可置信地冷哼一声,眼睛看向别处。


“能跟我讲讲他高中的时候吗?”爆豪忽然出离冷静地问道。


“好。没什么特别的,普通的高中生。学习还不错,正义感很强。体育课选的棒球,厉害的投球手。”


“棒球?”爆豪脑中浮现一个棒球服的高中生绿谷出久,忽然觉得兴致勃勃,但公共场所不能再继续想下去。


“嗯。也没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他说过吧?”


“说过。”爆豪点头,他还记得绿谷脸颊红透地跟他说这事,说完带着依赖之情地看爆豪。爆豪则把自己吹成一个情场老手,因为一次恋爱也没谈过实在不符合他给自己的人设。


结果真实恋爱中他耍的性子比绿谷还多,真不是东西,他想着就又要抽自己一个嘴巴。


“当时因为某些原因,我有点抑郁,他帮了我很多,就这样认识的。我想,啊,这是个很不错的人。”


爆豪听到此处深有同感地点头。绿谷出久是个很不错的人,只要和他认识就会这样觉得,他似乎有平易近人的魔力。


轰还用一些事件和细节拼出一个完整的高中的绿谷出久,爆豪听着深为高中的绿谷出久着迷。轰分享完毕,开始一勺一勺吃布丁:


“我跟你讲这些是帮你进一步认识他,劝你认真思考:这是一个不能轻易放走的人。”他抬起勺子指了指爆豪,“不是给你回家胡思乱想的素材。”


浴衣、立领……爆豪正认真想得口角将要流涎,忽然被轰一语中的,赶紧恢复正人君子形象:“笑话,我是那种人?”


轰没回答,那个眼神就是在说:我觉得挺是的。


轰笑道:“现在肯定很想他吧?”


“想啊。”


别人不知道,爆豪排除一切使他想起绿谷的行为后,始终逃不过的是睡觉这件事,躺在床上后黑暗中摸不到身旁该有的弧度,听不到他们以往彻底睡着以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更别提性欲了,爆豪难受到性冷淡,于是把被子一踢,可怜兮兮地去沙发上睡,即便如此也还醒了半个一个小时。


“我还是那句话,会回来的。”


结账时轰本来提出两人AA制,爆豪强硬地说“开玩笑?我付。”,他知道自己拗不过,马上就随爆豪去了,反正爆豪应该也不缺这点儿钱。临走以前爆豪还叫住他,很不好意思地问:


“你觉得我今天和过去有没有点儿变化?”


“你能和我正常交流那么多,我已经很震惊了。”


“那就算我变柔和了点儿?”


轰低头认真思索一番,点点头:


“算。”


 


 


四 无数张双人餐桌


 


绿谷平常就是一个普通人,浑身都是优衣库,从远处一看,一个至简的青年,他不可能绚烂地从你视野中蹦出来。但爆豪细数绿谷所有惹人喜爱的地方,其中之一就是看上他气质干净。像切岛嫌爆豪骚得要死,“还给自己喷海洋呢”,埋在绿谷肩膀上使劲吸一口气,那也只有洗衣液味儿。


“哇,小胜,好好吃啊!”


绿谷抬起头冲他对面的爆豪笑起来,直笑到爆豪心里去。


爆豪哼哼几声,其实心里美得不行。他爆豪几乎什么派别的料理都吃过,要找个好吃的猪排盖饭还难?


绿谷把嘴巴塞的满满的,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话,爆豪看他那傻气可爱的容貌笑了出来:“啊?吃的时候就别说了。”


绿谷“咕嘟”一声吞下去,“我说谢谢!”


爆豪眉头一皱:“再客气,我下次不带你吃饭了。”


爆豪翻遍了绿谷的社交网站,发现他日常都是些这种:


今天去xxx吃xxx,太好吃了云云。


一翻相册,平均一星期会发两三次吃的,可以说他只要吃到了陌生的东西,不论好坏都会摄影留念。他当时又只是巡警而已,爆豪思忖他恩格尔系数估计挺高。


这样计划就很通了。


给他俩连红线的,是上鸣和切岛。但上鸣自己都不知道他那么重要,他当时只是狂拍车门说自己不行了,切岛被迫给他停车,然后切岛和爆豪就因为上鸣一人闹肚子被巡警罚了乱停乱放的几百日元。


切岛满脸堆笑,动之以情,“人有三急啊小哥”,巡警小哥铁面无私,摇摇头,继续问切岛的姓名、住址一类的东西,低头写罚单。


那个巡警就是绿谷出久。


爆豪当时因为太阳太大而戴着墨镜,摇开车窗抽烟。有人戴墨镜像盲人艺术家,他不一样,再抽个烟,社会感飙升。他听到动静,回头来看了眼,这不看不要紧,那个车窗外面的脸好像面善。他摘下昏沉沉的墨镜又仔细看了看,总觉得警察小哥躲在压低帽檐下面的大眼睛和雀斑不生分,却又没熟络到让自己认出来的地步。


他先放弃了,想不起来。绿谷走了他的路子,但人家只看一眼就给认出来了。切岛看见板着个脸的小哥忽然笑容满面地扒在他窗沿,吓得往后缩,结果发现人家是在看自己后面那个人。


绿谷很激动地说:“好久不见啊,小胜!”


被人喊起一个埋葬了好多年的昵称,那个感受很奇妙。绿谷见爆豪一脸茫然,指了指自己提示说:


“我是出久啊!”


爆豪不记得自己有过叫“出久”的小伙伴儿。


绿谷舔了舔嘴唇,又说:“就是老被你叫废久的那个!”“哦哦——”爆豪立马有了印象,恍然大悟起来。


就因为小时候长期欺负绿谷,导致爆豪一想和绿谷追忆似水年华,却尽是些“我就是把你的球踢到那个沟里头的”、“在那个窗子我过去天天丢你橡皮”,尽是小出久的受虐史。


人家青梅竹马过的都是牵小手卿卿我我的童年,怎么到他们这里就变成这样了呢?


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但绿谷说起这些的时候,总笑着说我都忘了。其实爆豪是不相信的,他只是想让爆豪卸下心理负担而已。


切岛无知无畏,看着这犹如认亲的温暖场面,赶紧撮合道:“原来你们认识啊?有联系方式吗,留着以后联系啊。”


切岛日后老说,当初要不是我,你还指不定怎么和他联系呢。爆豪对他这种以媒婆自居的低下态度非常不屑。


绿谷想想也对,就点头答应。但爆豪整个人完全傻掉,原因也很难启齿:他被绿谷出久制服诱惑了。他知道,绿谷被他完全认出来后脱掉帽子爽朗地冲他笑的时候,伙同身后穿过树荫的太阳光一起,留给他一个百分百夏天的化身,而这个印象就算他人没把到也会记一辈子的。


就是如此神奇,爆豪要是没认出绿谷来,也不过会觉得那张脸面善而已,而认出来后,与小出久相去甚远的绿谷狠狠地敲击他的心脏。这不可能,一看到现在直爽又干练的绿谷,让他记忆里那个懦弱爱哭的小讨厌鬼也可爱起来,连带着他稍微有点婴儿肥的脸(因为手感不错以前总被小胜己掐)也由肥变美。


“可爱。”


爆豪两眼发直,喃喃出口。绿谷在外面并没听到,还在说说笑笑遇见他多么有缘分,而切岛听了个一清二楚,转过来震惊地看着他。


不止是那顿饭,绿谷和他还吃过很多家餐厅,只要是风评不错的绿谷都想去。于是绿谷的sns主页上肉眼可见地被“今天和小胜去了……”刷屏,明眼人如饭田、轰都会敏锐地察觉到不简单——绿谷平淡而乏善可陈的生活里忽然挤进来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夺走绿谷本该留给他们一起用餐的机会,那人的动机怎么想都纯不了。


同理切岛和上鸣,在爆豪把他们放在其次的同时,他俩哥们情突飞猛进。


爱吃东西,往好了说就是爱生活,又仗着自己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绿谷热爱自己的生活。就是这一点给了爆豪可乘之机。


他们彼此亲近的历史,剔净骨头剩下的就是同一张双人餐桌、不同幕布,两相对坐的两个性格迥异的男人,笑逐颜开地切换了一个个场景。


某天他们晚上吃完m打头的一家快餐店,两人都承认新品不太值价,都不尽兴。


走出快餐店就是室内购物街,在爆豪准备回到大路上开车送人回家时,绿谷忽然在后面嘟嘟哝哝地说了什么。爆豪纳闷地回头,看到绿谷微垂脑袋,露出来的那截脸颊发红,眼神直直地盯着爆豪的手,反正不是他的脸就行。


爆豪心里想:来了。


“小胜……今天晚上有安排吗?”


爆豪忙说:“没呢,怎么了?”


遥远的切岛和上鸣估计听了气得够呛,再三说好的事,他绿谷脸一红,爆豪马上变卦。关键是他没从未见过这个人的样子,不知道他得是多厉害才能让爆豪变得越来越不是个朋友。


绿谷一狠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纸,字面意义上的一团纸,他自己都惊讶自己已经把他们紧张得捏成油渣了。这是上午预定的,但因为摸不准时机而在裤袋里捏了又捏。


他极尴尬地展开来,像递情书一样递过去:


“和我看电影吧!”


爆豪看着捏得伤痕累累的电影票,很是端庄稳重地接过来:“好啊。”


但他一见名字就傻眼了,他最不喜欢的超级英雄电影。他强笑道:“正好我也想看这个。”


“真的?小胜也喜欢这种电影?”绿谷双眼闪闪发光。


其实爆豪胜己连蜘蛛侠和蝙蝠侠其实不是一家的都不晓得。他不会傻到装老练,于是说:“但我才刚刚有兴趣而已,你不嫌弃?”


这是真话,为了绿谷获得一点无伤大雅的知识也没什么。


绿谷连连摇头:“不嫌弃,怎么会嫌弃?”他高兴的是自己又能传教了。


果然在看电影的时候,绿谷拼命地跟爆豪耳语一些彩蛋、前传、原作一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那频繁而亲密的动作做者无意受者有心,爆豪只觉得耳朵和哪儿都痒痒的,便也拼命抓双人份爆米花吃。


后来他一抓一手空,发现自己已经几乎把所有热量都给攫取了。他舔了舔甜滋滋的嘴唇,不好意思地把爆米花盒子拿到地上放着,左手代替那个从前搁它的把手位置。


几乎什么都讲遍后——他也不管爆豪能不能消化的了他那气声极重的耳语,绿谷发现自己宣讲的热情褪去,紧张恐惧就又来上台唱戏,他也想吃爆米花了,却忘了刚刚爆豪把空盒子都放地上了,于是凭感觉捞了一把,结果捞着了爆豪温温热的手,还碰到了凸起的一些脉络,手腕上手链的冰凉金属。


怎么会是手?不行,别人心里肯定还没到自己这个程度。于是绿谷黑暗中慌慌张张地撤回手好好地按在自己大腿上。


但爆豪心里想的完全不是那回事,他以为绿谷是想做那么回事,但临阵脱逃。毕竟现在荧幕上男主角在与女主角温柔亲吻,气氛独到。他想,你要握就好好握不是?你摸一下又放回去是哪个意思?爆豪几乎是气冲冲地转过头去瞪绿谷,目光锁定刚刚犯了错的手,强硬地抓过来郑重地握着,用肢体语言说:“看到没,这才叫握手”。


等他反应过来,绿谷早转过来目光颤抖地对上他的眼睛了。


他们对彼此情感的错误认识,这下立刻和解了。


当天晚上回家之路,绿谷一直灵魂出窍状态,浑身一片虚无,只有被拽着的手实实在在。他盼着爆豪说点儿什么解救他,可爆豪也一言不发,手上的汗腺倒是可劲运转,两只手都湿漉漉的。


爆豪的房子近,他们之中总是爆豪先回家,然后爆豪目送绿谷脊梁对准他远去。


但是今天爆豪拉着他,忽然像观赏新家一样观赏自己的房子来。爆豪张了张口,转头说:


“晚了,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绿谷抬头咽了口唾沫:“好啊。”


夜凉如水。


而当晚切岛与上鸣在ktv,决定不想念爆豪那个慢歌也给同化成摇滚的歌喉,他俩寂寞献唱双人情歌直到半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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